因为下一秒,陆清泽便瞧见了那陆云琛眼神中,闪过的的意思愤恨,是对于陆清泽发出来的。
其实陆清泽也是很是无奈,当年造成他痛苦童年的始作俑者,其实终究还是那陆云琛的母妃,一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女人,若不是他母妃贪心不足蛇吞象,齐和帝也不会将那女人打入冷宫,连带着对于陆云琛这个二儿子的不待见。
只是这个陆云琛,从始至终,都是把他给记恨上了。
他陆清泽又是何其无辜?
陆清泽在心里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还是帮陆云琛这个可怜虫一把吧。
之后,是陆清泽的一番话语,方才将陆云琛拉回了现实:
“当年适逢二哥重病在床,其实本来最应该与你比拼的不是本王,而是二哥,只是当时他被病痛阻拦,丢失了这个机会,其实二哥比本王更厉害,有时间新松太子可以去尝试一番,与我二哥好好拼比一番,才会发现,真正的强者是何模样!会发现本王武功对于二哥来说,不过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陆清泽瞧着身边的陆云琛沉默了,便知道是新松太子戳中了他的痛点,再一瞧,便瞧见了那新松太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这新松太子怕是就是在提早进入京城那几日,了解了当年的事情经过,怕是借此机会,来离间他与陆云琛之间的关系。
虽说他陆清泽与陆云琛自小关系便是一般,便是不交好,但是那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这种互相不待见,容不得别人插足。
他与陆云琛不交好没错,二人是死对头也没错,他心里看不起陆云琛更没错,但是这容不得新松这外来的崽子过来诋毁。
陆清泽更害怕的是,新松这个臭不要脸的崽子,借此机会,与陆云琛联合,到时候给他带来许多麻烦,也是难以解决,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便是陆清泽自己乐意替陆云琛开口的缘由。
陆云琛的这样一番话,使得陆云琛脸上充斥了震惊,然而陆清泽更令人震惊的是接下来的一段话:
“也不知新松太子是听了何人的挑拨之语,竟然这般造谣生事,我清国太子岂容旁人污蔑?若是新松太子不信,挑个吉日与本王二哥比拼一番便是,只是这若是输了,怕是就比较丢脸了。”
这番话,就是充斥着威胁之意了。
新松太子只尴尬的笑笑,开始转移注意力:“哈哈哈,云清王殿下说笑了,太子殿下,本王嘴笨,还请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在意。”
“无妨无妨。”陆云琛脸上再次恢复了温润如玉的笑意,有种让人如一沐春风的舒适之感。
这是陆云琛惯有的脸面。
笑意下往往暗藏杀意。
然而,陆清泽却是没准备那么快放过新松太子了,挑拨离间这臭招儿,都使到他眼前来了,还要他平白费这么多口水。
若是那么轻易过去,那他还叫云清王陆清泽?
于是乎,只听陆清泽紧接着开口:“嘴笨是小,可若是嘴笨到说话口无遮拦,那可就事大了,其实也无妨无妨,大不了也就是与十年前的结果一样,本王想,新松太子也不会在意这些个输赢得失的,对吧?”
这话一出,新松太子脸上出现了丝丝尴尬,只是他毕竟脸皮厚,在藩国成为太子那么多年,什么没有遇到过?
因此,这个新松太子压根就没有在意的开口道:“云清王殿下说的对,是本王唐突了。”然而,新松却在内心把陆清泽记恨上了一场,心下越发觉得陆清泽深不可测起来。
这时,一直在马车中坐着,不知庐山真面目的新云公主,也在这时走了出来。
她的贴身丫鬟,率先掀开了帘幔,随后,一个妙龄女子,自马车里头走了出来。
新云公主以紫纱掩面,除了那一双湛蓝眼眸,让人瞧不出是藩国子民,整个人美得让人窒息,额间饰以赤金宝钗花钿,无一根发丝垂落,耳垂之上饰以玛瑙嵌珠金耳环。
与以往藩国女子不同的是,女子竟然作清国打扮,着一身芙蓉缎地绣花百蝶裙,三千青丝挽起成发髻,以八宝翡翠菊钗饰以上头,只是这个芙蓉缎地绣花百蝶裙与清国不同的是,衣裳衣领微低,雪白肌肤上饰以孔雀绿翡翠珠链,越发衬得新云公主看肤白胜雪,这衣裳裙摆短上稍许,露出雪白脚踝,衣袖也是更为短小,露出,纤纤手腕,手腕脚踝处各自带了一只镯子,脚踝处镯子上头饰以小巧铃铛,伴随着新云公主的下马车,行走之间,环佩叮当作响。
只见新云公主缓缓走至陆清泽等几个皇子身前,朝着几位皇子行了清国之礼:“新云在此见过太子殿下,云清王殿下,言清王殿下。”
陆云琛率先虚浮了一把新云公主,连忙说道:“新云公主不必多礼,远道而来,倒是公主辛苦了。”
新云还是将礼行完,随后,站在了自家哥哥身边。
言清王陆言邵瞧着新云模样,没忍住开口戏谑道:“新云公主,如今倒是跟我们清国女子装扮异曲同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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