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自然是来抓你!”
张子颂便看向了杜、牧二人,谦和笑道:“两位大人很闲啊?敢问晚生这一次,又犯了什么法?竟劳三位如此兴师动众。”
“呃……”杜、牧二人略带尴尬。
“狂生,你少油腔滑调!有人举报你蓄意炒作度牒价格,恶意违抗‘新法’!”王克臣却是一脸正气、厉声呵斥道:
“本官奉命前来,拿你试问!”
“又是违抗‘新法’?就不能有点创意么?”张子颂却揖手笑道:“拿我可以,敢问这一次,可有带了海捕文书?”
“当然!”
王克臣一脸得意,扔出一张盖有‘开封大印’的海捕文书,落到张子颂的手里。图图、道士以及王诜三人,当即便是即冲了过去。随后道士悄声问道:“少爷,这老东西实在聒噪,贫道一剑斩了他?”
“不用。杀人犯法。”张子颂便伸出双手:“来吧,绑了我。”
“哼!算你识趣!”
王克臣便大手一挥,两个士兵冲了过去。
只是,王诜却拦住了两人,“慢着!抓人也得有证据吧?”
“本官此刻,只管抓人!”王克臣却根本不给王诜面子,毕竟他儿子也是驸马,谁家还没个公主。他便一脸讥笑道:“王驸马想要证据是吧?本官不介意将你当做同谋一起押回开封府,审案时自会让你看个明白!”
“哼!”王诜一时无语。
按照《宋律》,抓人时只需海捕文书,的确不需要证据。
士兵则已来到张子颂的身前,亮出枷锁。
一时间,图图准备叫人,道士又拔出了长剑。唯有洛洛一脸冷静,看向了门外,便只见一个人影走进了院子。
“住手!”来人,正是苏轼,“王大人,你好大威风啊!”
王克臣还没搭话,两个士兵却已停了手。
因为苏轼也是开封府的推官,与王克臣同级。眼前这架势,苏轼明显是要找茬,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两个士兵很明智。
张子颂则赶紧揖手,谦和问礼,“见过先生。”
“你呀,怎么每次见面,都被人抓?”苏轼没有老师架子,还揖手还了个礼,“这次又是犯了什么事儿?”
“无事。”张子颂略有尴尬,“晚生要去开封府大牢转转!”
“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自顾闲话。王克臣却有一种被人轻视了的感觉,当即呵斥道:“苏子瞻,你走开,莫要妨碍本官公务!此子狂妄,意图违抗‘新法’,韩知府已经发下海捕文书,难不成你要抗命么?”
苏轼略带惊讶,看向了张子颂,“又是违抗新法?”
“没有的事儿。都是误会。”张子颂却摇头,一脸谦和的回道:“据晚生了解,是韩知府想找我,帮他花钱。”
苏轼却回道:“我信你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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