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昨日夜间的大虎,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村民们相信,大虎必定逃离了此地,去了深山里了。
昨日夜间的打斗,在没有兵器的条件之下,到也是伤了那头大虎,各种木棍一头,早已被削尖了,刺中了大虎多少下,大家也没注意。
但大虎必然是身受一些伤的,至于有多重,就不得而知了,当然,这对于钟文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此时的钟文,带着小花坐在空地前的石头上,望向村子里。
手中拿着昨日制作的那把木锄,另一只手握着菜刀,像是要与谁拼命一样的状态。
“哥,村子里发生了什么?”
小花看见村子里来来去去不少的人,心中疑问不少。
“昨夜阿爹回来时说过,昨夜的那只大虎去了才叔家,也不知道阿水他们如何了?”
钟文望向村子里,心中希望阿水他们不要出什么事,虽然阿水与他关系也只是一般般而已,但钟文还是希望昔日的这个小伙伴,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哥,才叔家没事吧?”
小丫头的脑袋中闪现着才叔一家,眼中的担忧之色也随之上来。
“希望没事吧。”
钟文当然不知道具体如何,但谁也不希望发生什么事情,虽然昨夜老爹回来时说过一句,但具体如何,却是不知的。
钟文起身想去才叔家看看,但也知道,此时去了只能是添乱,只得站在空地前,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钟文的脑袋中闪现着村民们与大虎博杀的场景,几十人手拿棍棒,围着一头大虎,大虎大张着嘴,吼向众人。
一副副的画面闪现在脑海之中,虽然只是一些猜测,但想来人员有受伤,那大虎必然也会受伤的。
“也不知道那头老虎伤得如何?如果不是太重,想来是逃进深山里去了,如果大虎受了重伤,想来也逃不了多远,如果有机会寻到那头老虎,那是不是可以发一笔财?”
这是钟文脑中的想法,此时的钟文不是担忧才叔一家,反而是杀了那头老虎,剥它虎皮换些钱来。
当然,这只是建立在钟文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如果当知道了才叔的妻子死在那老虎的嘴下,而才叔也因救其妻子少了一条胳膊的话,钟文的这个想法或许会有所改变的。
有道是,人死为大,一切以逝者为尊,如果在适当的条件之下,报得此仇,那当然最为妥当了。
可眼下,除了阿花去世了,阿才也断了一条胳膊之外,其三个小孩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惊吓。
一个时辰后,阿才家的一切都已准备好了,只需观里里来道长,作场法事,也就可以下葬了。
“阿爹阿娘,才叔家如何了?”
钟文瞧见自己的爹娘从村子里回来,忙走上前去,探问一下情况。
“你阿花婶没了,你才叔也断了一只胳膊,唉,这个家算是完了,以后阿水他们三个小孩该如何是好啊。”
秀向着钟文说了一下阿才家的情况,随之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钟文在听到这个结果之后,心中顿时难过。
钟文的记忆中,那位阿花婶可是一位很好的妇人,见到谁都是很和气,从不打骂谁家的小孩。
如今,得知是如此的结果,钟文心中开始有些接受不了,本来一个完好的家,就因为山中猛兽的袭击,却是落得如此下场,这真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钟文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心中的那份不甘,替那阿花婶不甘,替才叔不甘,替家里人不甘,替所有人不甘。
难道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吗?猛兽能随意进入到村子里袭击人吗?这是多么可怕可悲啊,难怪家中的屋里备有好几根削尖了的木棍。
想来这是自己老爹用来防护之用,以前虽是听说过,但钟文记忆中却不怎么关心,好像这十年,活得有些浑浑噩噩一般。
胆小,怕事,虽然努力,但从未为家人争取过什么,还从未保护过自家小妹,见着危险了,扔下小妹自己却跑了。
这一切,属于钟文记忆中以前的钟文,使得钟文心中更是难过。
虽然也能理解以前的钟文,但却是不赞同,以后,自己将要改变这一切。
“阿爹,那昨夜的大虎如何?没有打死吗?”
钟文从悲中恢复过来,向着钟木根问起老虎之事来。
“昨夜因为天黑,虽有些月光,大虎如何,大家也不太清楚,但想来所受的伤也不小,我们几十人手中的木棍也不是白做的。”
钟木根听着自己儿子的问话,对于昨夜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此时想来,还稍有些害怕。
钟文在听了自己老爹的话后,心中开始盘算了起来,就算不是为了钱,也要为阿花婶报仇,虽然自己人小力气也小,只要有心人,总能找着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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