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还未定罪了。郭乾胤唔了一声没再言语。
玉兰说,“姑爷,您去歇息吧,小姐这里我守着就行了。”
郭乾胤正要婉拒,玉兰又劝道,“您千万别跟玉兰争,若是小姐醒来您却病倒了,那岂不是又等累得小姐来照顾您?姑爷您放心吧,一旦小姐醒来玉兰就马上告诉您。”
“倒是你心细。”郭乾胤被玉兰有条有理的解释给说服了,他有些赞赏地对玉兰说,“你这丫头倒是有些与众不同。”
玉兰甜甜一笑,“姑爷您过誉了,玉兰不过早年读过写书,略略懂得一些道理。”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已经很不错了。”
郭乾胤被玉兰请回了房间,十几个时辰不眠不休,郭乾胤嘴上虽然说着没事,实则刚一沾到枕头便沉沉睡去。
而此刻,阮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舅舅,听说表妹遭了大罪,现下可好些了?”来人身量欣长,一袭黑衣,领头处有一圈罕见的银狐毛,面容俊朗,凤眼狭长,左眼尾有一颗泪痣。
阮父没想到刘文召居然这么快就找到落英镇来,碍于他说到底也是自家早逝妻子娘家姐姐的独子,不好太过于冷淡,只能尴尬一笑,说:“圆儿尚在昏迷中……”
刘文召来之前早已将所有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对此并不觉得意外,“我带了不少补气益血的药材,山参燕窝尽够着表妹用,舅舅您别太忧心,万事有我呢。”
“听闻那伙贼人已经伏法,还未结案?”刘文召又说。
闻言,阮父顾不得纠结刘文召,倍感叹气,“那贼人手眼通天,竟是勾结了不少官员……如今这案子有些僵持不下,若非闹得实在有些大,只怕早就被掩盖下去了……这说不得也就是时间早晚问题。”
阮父虽是富甲一方但到底地位不显,他倒是可以花钱找人疏通,但这件事牵连太广,已经触及到了许许多多人的利益,阮家若是往里面砸钱那也无用,只不过是白费些银钱罢了。
名不与官斗,这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原是这,舅舅可是忘了我?”刘文召不由笑了。
阮父微微怔忡,这才想起自家外甥的亲爹是三品京官,忙道,“文召,那这……”
“舅舅放心,表妹的事便是我的事,我这便给父亲修书一封,得劳烦您将事情的原委跟我说说。”其实刘文召比阮父还了解其中的底细,他也早就筹谋妥当,此时不过是在阮父面前装装样子。
此举让阮父大为感动,连声说好,刘文召也就顺势住了下来。
阮父派人领刘文召去客房,路上刘文召看到玉竹和玉沁正在前面走着,他眼睛顿时一亮,快步上前,“玉竹,玉沁,你们这是从何而来?”
“表少爷!”玉竹和玉沁回头见着来人顿时脸色一变。
两人的反应落在刘文召眼里,他并不觉得意外,自顾自笑着说,“没成想这会子咱们就撞上了……玉沁,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愈发标致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捏玉沁的脸蛋。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9466/7361682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