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道了一通,此时还没有任何还嘴机会的张谷来有些烦闷。
哼,鳏夫配寡妇,那不是绝配?
他说的可是实话,这张门义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儿,竟然说他乱说话?
看我把你家附近这草都给割了,到时候让你家羊得跑远地方迟早,累死你。
张谷来这么想,割草的动作又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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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奶买了回来,苏木蓝也顾不得停歇,便开始忙活起来了。
首先是按着那张门义说的,把这羊奶给好好煮上一煮,杀一杀菌,尽可能确保食材干净卫生。
接着便是和面。
和的都是白面,但是要和两种面,一种是混了羊奶和白糖的,一种是混了红糖的,两样面和好后擀成薄薄的饼,叠着卷成紧实的长条状,接下来醒足够的时间,再将这个长条状的面切成厚薄合适的片。
入锅油炸,随着滋啦啦的声响,甜香的气味便随着热气一块冒了上来,不住的往人鼻孔里头钻。
“真香啊。”
烧火的白水柳抽了抽鼻子,问苏木蓝,“娘,这回做的是什么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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