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夜长梦多,今夜便烦请二老出手前往花神庙杀了那祭祀!”花禄水寒声道。
听到要去袭杀花神庙祭祀,二老虽早有准备,还是露出一丝异样神色,但想到两年前要挟祭祀一事暴露的后果,二老也只得狠下心肠道:“领命!”
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不多时便响起了敲门声,花禄水神色罕见柔和下来,应声之后一名女子推门而入。
女子样貌端庄、落落大方,见到花禄水,面露喜色道:“听说你今日要来,我特地煮了莲子羹。”随着女子进入,书房内原本沉重肃杀的氛围一下子烟消云散。
两名老者识趣退去,花禄水接过莲子羹,转身扶住女子腰间,道:“春季天气多变,你身子不好,怎么不多添一件衣裳?”端庄女子面色一红,道:“最近你都很少来此,今日你来,奴家高兴,一时忘了。”
花禄水轻吻女子额头,道:“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常来看你。”二人紧紧相拥,房内温情无限。
良久,女子道:“水哥,其实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奴家都不介意,你是少城主也好、是城主也罢,奴家只知道你是奴家的水哥!”说着说着眼眸之中浮现一层雾气。
花禄水道:“我知你心意,但城主之位我势在必得。”
女子叹了一口气,随即不再多言,脸庞深深地埋进花禄水胸膛,拥有这一刻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半个时辰后,别院之下一处偌大密室之中,几名大夫战战兢兢跪伏在地,花禄水面色凝重问道:“如何?可有什么进展?”
一名年轻大夫被推上前,颤声道:“公子,尊夫人体质柔弱无法受孕产子乃先天不足所致,小人等医术有限,实在是无可奈何!”
“好!很好!好一个无可奈何!”花禄水声音冰寒,手起刀落,这名年轻大夫瞬间毙命,其余几名大夫见状个个吓得面无血色、腿如筛糠,花禄水起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半年以后,再无进展,我便再杀一人。”
......
花城,万花楼,天字厢房。
“如何!?”花苘望着风尘仆仆赶回的小胖二人问道。
小胖先灌了一口酒道:“城南你大哥有一处别院,看守极严,你大哥身边那两个圣阶老头也在里面,想来那祭祀的旧情人定在里面,为免打草惊蛇,我们今晚偷偷溜进去探探虚实。”
花苘道:“如此有劳林兄弟了。”
“欸,花大哥客气!”小胖摆摆手,而后对着外间道:“姑娘们,可以进来了。”
花苘只觉整个内室顿时笼罩一股刺骨寒意。
深夜。
夜幕下蒙面乔装一番的小胖和圣女在夜色掩护下御空向城南别院而去,临近别院上方,小胖犹自感叹圣女连乔装的功夫都不用,突然被圣女一把拽住,慌忙落下身形,屏息凝神,小胖顺着圣女眼神示意方向看去,只见一道身影自别院中飞掠而出,而后悄然御空往花神庙方向而去。
“走了一个!?”小胖惊呼,圣女亦是疑惑,大半夜的一名圣阶高手突然离开别院,定有蹊跷。
圣女道:“院子里还有一个,这样,你跟着出去的那个,我进别院。”小胖也不矫情,同为圣阶初品,圣女比自己强了不止一点,别院里面除了一名圣阶还有诸多精炼打手,若出了岔子,自己不一定能够应付,二人一左一右分工而行。
小胖一路远远跟随,发现对方也很警惕,时不时回头看看四下有没有异常,好不容易那道身影停下,轻轻落在花神庙庭院之中,小胖眸光一凛,不敢跟得太紧,心中却是思忖道:“这花神庙晚上除了前后门的卫兵恐怕只有那祭祀和花魁两人,难道那花禄水想对这两人动手?”待那道身影进入一处静室,小胖纵身也摸进庭院,蹑手蹑脚靠上前,屏息凝神偷看内室景象。
“两年了你们终究还是来了!”只见静室之中,一名上了年纪的美貌妇人神色平淡地说道,那道身影显然惊讶不已,一时沉默下来,竟没有动手。
“怎么还不动手!?”美貌妇人道:“你们不就是怕我会将你们所做之事说出去吗?”那道身影明显一震,而后便要出手击杀妇人,小胖既然跟随至此,岂能让他如愿,飞身挡下对方攻伐,口中大喊着:“抓贼啦!抓贼啦!”
小胖虽蒙面乔装了一番,且故意压低了声音,但对方明显识得他的气息,冷哼一声,转身断然离去,小胖也不愿被人发现行踪,只望了那异常平静的美貌妇人一眼,在卫兵赶来之前也抽身离去,消失在夜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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