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跟着就道:“三叔,你这身子到底是怎的?大夫可以诊断?”
李宇摇摇头,面露苦笑,随后话锋一转:“别在这站说着,进去说。”
“是极!”李怀点点头,他可不愿意站着,在另一个世界他经常罚站,自是更喜欢坐着。
等到了正厅,分主次落座之后,李怀便复问病情。
“当是劳累所致,前后几个大夫过来问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更不见起色,”李宇说这话时,苍白的面容上,还带有一点后怕,“若不是中途自己醒了,怕是要一睡不起了。”
“这么严重,那该早有征兆,”李怀想起李宇很早之前就显露疲态,不由劝慰道,“想来是最近这城中事情太多,三叔你太过疲惫,还是向衙门告个假,在家好生修养吧。”
李宇犹豫了一下,最后叹气道:“我是有这个打算,只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衙门里缺人手啊,若是这时出言,里里外外都要说我是临阵脱逃了。”
“世叔,你这昏迷,是否发生的突然?而后头晕目眩,期间还多有噩梦?”坐了有一会的魏醒,适时开口。
“是有些突然,我当时正与家人说着话,忽然便一阵天旋地转,这昏迷期间,也确实有不少噩梦,只是都记不真切,只感到一阵心惊肉跳……”李宇回忆着当时情景,最后疑惑的问道,“何为问出这般?”
魏醒便解释起来:“实不相瞒,我等衙门中也有类似的情况,都是原本体格强健的僚属、差役,忽然便疲惫不堪,最后忽然昏迷,有些中途醒来,只是说噩梦不断,有些一直到今日还昏迷不醒,只能靠着流食吊命。”
“还有这等事?”李宇当即警惕起来,“你所言及的这些人,可有什么共通点?”
“都是曾经抓捕邪教徒的,或者与之有过接触的,”魏醒说着忽然压低声音,“有些人的身上,会莫名其妙的浮现奇特纹路,不知世叔你身上?”
“自是没有那些东西。”李宇摇了摇头。
但旁边的李怀却心头一动,记忆碎片流转之间,忽然记起来,又一次见到李宇的时候,对方似是刚从邪教分子窝点前来,手上沾染了奇特符号,只不过被他擦掉了。
难道突然昏迷,和这个还有关系?这么邪门?
这么一想,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总觉得这件事……好像开始朝着奇怪的画风发展了!
不会真的有什么邪教祭祀之类的吧?说好的历……不对,宗教史也是历史吧?
停停停!我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念至此,他也不得不收起一点轻视之心,仔细的倾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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