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羿苦笑:“算了,过两天便好。”李嬷嬷只得抱班康出去。
班康一去,班羿终于忍不住:“今日怎么没见到姜昭仪?”
太后自打见到班羿便又喜又忧,此时更是百味呈杂,彷徨再三心知挡不住他知道真相,索性实话实说:“姜昭仪怕是不好了。”
班羿腾地起身又缓缓坐回:“不好了?是什么意思?”
太后不知该从何说起,暗自叹一声:“你抽空子去看看罢。”
班羿坐着许久不动,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只是全身都散发出一种悲哀之意。殿内点着几个火盆子温暖如春,太后却禁不住打个冷颤:“羿儿,你想开些。。”
班羿似突然疲惫到极处,一脸索然,声音轻飘无力,慢慢道:“母后,您歇着罢,朝中摆宴儿子该过去了。”
太后不好再说什么,怔怔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外。
宫道上内侍宫女持两溜宫灯踟躇而行,走得十分缓慢。乔安跟在皇帝身后见他步履微晃似体力不支,便有些担心,一招手教御辇过来,一面陪笑道:“皇上,奴才扶您上去?”
班羿不出声任他摆布,一行人簇拥着御辇逶迤而去。
大宴群臣,百官贺皇帝亲征凯旋,歌功颂德声此起彼伏,皇帝似提不起精神,面上一直淡淡的,却是来者不拒,番有敬酒皆一口饮下。
班微象有心事少言寡语,只敬皇帝一盏酒便退到一边。
百官们虽善察言观色,却无论也猜不到这兄弟两人的心事,具拿出浑身解数阿谀称颂,席间觥酬交错无不尽兴。
班羿酩酊大醉,翌日醒来头疼不已,梳洗过后对乔安道:
“去烟霞宫。”
乔安心中一惊,陪笑道:“皇上,玉主子如今在清风阁住着。”
班羿只觉得脑门芯子突突乱跳,皱眉问:“怎么回事?”
乔安哭丧着脸不敢说实话,跪地道:“皇上,奴才不知道。”
班羿怒火冲顶一脚踹过去,咬牙切齿狠声道:“说!”
乔安顾不得疼,趴在地上频频磕头:“皇上,是太后教搬的,奴才只知道与瑞相爷有关。”
“宣瑞王!”
小德子旁边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听此一喝连忙跑出去找人传令,正急得满头大汗,就见瑞王从照壁那边走过来,小德子又惊又喜扑过去:“相爷,您来了!”
“可是皇上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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