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在办公室里闲聊,有同事看到我的头顶右边有一块疤,手指甲大小,周围没有头发,因为剃的平头,所以非常明显。同事好笑以为我这是癞子,我却不以为然“哪里是癞子,这是小时候从桌子上摔下来受伤留的。”
“严重不?”同事关心的问道。
“流了好多血,记得还打了个大巴子(宜都话:上药后用纱布包裹)呢。”
我比划着,同事的提问一下使我想起了那次摔伤的事。
“是不小心自己摔下来的?“同事又问。
“才不是呢,当时还没上小学,我和同伴在院子里玩,后来又跑到乒乓球台
上疯赶打闹,结果不小心掉了下来,把头摔破了,把父母吓得要死,赶紧送医院打巴子,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好。”虽然过了三十多年,我还依然记得当年的事。
“那你有点害人,这是多危险的事啊,要是摔到后脑壳,命都会没有了。”
“小时候是有点害人,你瞧我这手指。”我伸出右手给他看。
“怎么了?手不是好好的吗?”同事不解的问我。
“我把手翻过来,看我的小手指。”我一边把手掌翻过来,一边对同事说。
“咦,确实,你这手指怎么伸不直,还有伤痕啊?”同事发现了不对。
“你看这,一根、二根、三根,这是当年缝了针后拆线留下的痕迹,骨头没事儿,就是手指伸不直了。”我一一指给同事看。
“这是怎么了,被刀划伤了,还是又是害人啦的?”同事笑道。
“聪明,确实是害人啊的,不过不是被刀划破,而是被大铁门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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