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呵,你错了,你永远都是输家,这辈子你都不可能赢。”
“怎么说?”
“她的心是我的,永远属于我。”
“我知道你们在一起关系很亲密,但是你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
“记忆能摧垮人的生命,肌肤之亲,能忘怀吗?你错了,我们是人,人是有记忆与回忆能力的。异性的接吻,拥抱甚至是赤裸裸的相拥。”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郑哲站了起来。
“立场与原则,我永远不会变,我尊重个人的权利,你是知道的。我们之间的情感已经不亚于一般的情人,唯一使她改变的,是她向社俗低头,不能勇敢的面对现实,这正给你这位拥有家资百万又时任一校之长的郑老师趁虚而入的机会。你应清楚,琳姐并不是一位看重金钱与地位的人。她并不爱你,她答应嫁给你,完全是规避我。不过,我告诉你,郑老师,我爱我的琳姐,天经地义,尽管不被人们所理解。打我内心来讲,我希望琳姐终生幸福,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幸福与欢乐应该属于她。假如你们真正结婚了,希望你珍惜,只要有一点不对劲的风声传入我的耳朵,我都会非常敏感地介入你的生活。琳姐是我的生命,我所做的一切,所受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尽管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这一生我都会祝福她。”阴京蕊苦涩的继续:“在你们没正式结婚之前,我仍拥有权利去追求我的幸福。”
“国庆节我们结婚,希望你能参加。”
郑哲抛出这么一句话,匆匆离去。
开业第三天,阴京蕊把蔡大伯接到了诊所,帮助他料理一些繁杂小事。
由于他是正规学校毕业,有文凭,从早到晚门诊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阴京蕊收费低廉,碰到极穷的人家需要手术,病人拿不出手术费,他便采取减免的办法来消除患者的后顾之忧。
他的这种风格让许多患者受宠若惊,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四乡八邻‘阴大夫‘声誉便传开了。
他有所不知的是他的做法,违背了医疗战线上许多同行的不满。
一个星期之后的一天上午,区卫生局的老款便突然出现在他的诊所门口,看看这摸摸那过后出示了批语:条件不够,停业整顿。
阴京蕊顾不上吃饭,跟到高坪区里才知是有人和自己过不去。
一是镇医院的某些人告了他,二是上面有人指名不让他的诊所营业。不用猜想,肯定又是外公,舅舅他们在使坏。
他沮丧地走出卫生局,沉浸在无尽的思考之中。
快到车站时,一人从身后轻轻拉住了他。
“怎么,失恋了?”
“我的诊所被卫生局给关闭了,”他回过头来才看到是骆梅。
“怎么会这样?”
阴京蕊望了她一眼,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你不要着急,我想办法帮你。现在虽然提倡合作医疗,但个体行医也是行得通的。我爸爸有许多熟人,我找他帮你打点打点。”
“没用的,我外公一句话顶100人每人说一句。”
“凡事一个理字,我不信他丿不讲亲情。”
“人哪能都一样呢?”他苦笑了一下。
“京蕊,我过去帮你,我们俩合伙怎么样?”骆梅突然说。
“这,不太好吧,你的工作可是铁饭碗。”
“现在不流行这个了,自己创业肯定活的踏实。”
“看你这个样子,我心真踏实了。”
“不要为过去的事而计较了,我想通了,不强求什么,不让自己活的太累。”
“你父母肯定会反对的。”
“你看你,这种现象现在也为数不多了呗!”
“如果你考虑成熟的话,我欢迎。”他笑了。
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骆梅温柔地说:“合作愉快。”
阴京蕊望着她笑:“万事如意,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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